探索运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
内容提要： 机构设置、人员配置往往难在缺少客观依据和刚性标准。马克思劳动价值学说中关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能够成为认识把握商品生产的劳动价值并推动资源配置的依据和标准，也能够成为认识和把握海关劳动的价值并进行资源配置的依据和标准。
能够成为依据和标准，主要在于其内在含义：一是从抽象劳动的定义出发，什么劳动都是“人类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海关也不例外；二是抽象劳动更可以用时间来量化，如果用工作内容来说明海关工作，既繁多也比较复杂，而用时间来量化则比较简捷；三是确立了“必要劳动时间”，就有了衡量尺度，高于这个尺度则成本加大，低于这个尺度则效率、效益、效能提高；四是“必要的比例量”提供了深层标准，围绕总需求，资源配置应该为一，你配置为二就是浪费，该配置少你配置多了就是重复或无效，不符合成本管理原则；五是“对别人有用”，实质是工作的社会价值，就是高质量的劳动的概括；六是“时间的节约”则是“首要的经济规律”，是根本的价值取向，资源的优化、配置的合理，最终体现为时间的节约。
这么做最需要解决对各种劳动内容的抽象概括，从而实现用时间来量化具体工作的目的，这是此探索的最重要环节。由此才能演算出合理的“必要劳动时间”，演绎出“必要的比例量”，有了这两个前提，我们就有了所需要的客观依据和评价标准。问题还在于具体怎么做，设想是从数据采集开始，从对数据的分析等最基础的工作做起，寻求运用原理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
第一部分：问题的提出
党的十六大从改革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的高度，提出了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要求，强调“进一步转变政府职能，改进管理方式，推行电子政务，提高行政效率，降低行政成本，形成行为规范、运转协调、公正透明、廉洁高效的行政管理体制。依法规范中央和地方的职能和权限，正确处理中央垂直管理部门和地方政府的关系。按照精简、统一、效能的原则和决策、执行、监督相协调的要求，继续推进政府机构改革，科学规范部门职能，合理设置机构，优化人员结构，实现机构和编制的法定化，切实解决层次过多、职能交叉、人员臃肿、权责脱节和多重多头执法等问题。”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在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具体要求中，进一步提出“围绕提高行政效率、降低行政成本、整合行政资源，加强行政体制改革的总体研究，继续推进行政体制改革。”党中央提出的一系列要求，概括起来就是要通过不断深化改革，实现政府行政管理机构职能的优化整合和人力资源的合理配置，更有成效地为经济社会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服务。这既是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迫切需要，也是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发展、上层建筑为经济基础服务的必然要求。对于正在向现代海关制度新的发展目标迈进的中国海关的建设和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建设科学文明廉洁高效的智能型现代海关，同样需要进一步深化海关的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推进海关机构职能的优化整合和人力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中国海关的行政能力和行政水平。海关总署在现代海关制度第二步发展战略规划中，明确提出要“科学设置和调整机构，理顺职能和职责分工，科学划分层级事权，不断完善并严格执行机构编制管理制度。适应区域协调发展要求，整合管理资源，探索建立区域海关管理模式”，进而在行政管理制度上实现“机构设置合理，责权划分明晰，资源配置优化，业务制度健全，执法规范统一”的目标。经过多年的努力探索和实践，全国海关在上述各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创造了一系列成功的做法和经验，为海关事业的发展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在海关现代化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随着形势的发展、职能任务的增加、新型业务的不断涌现，以及对职能的实现方式提出来的新的更高的要求，使海关机构职能的定位和人力资源的配置不断出现新的情况和问题，原有的一定程度的机构重叠、职能交叉、人浮于事等问题还没有能够得到根本的解决；实践中由于认识的局限和对总体架构的设定还有待探讨，纵向的层级、平行的部门职权怎么划分、职能怎么定位，以及对具体问题的评价评估缺少更加科学合理的坐标体系等，还有本位主义、各自为政等人为因素的影响，使如何更好地解决海关机构职能的优化整合和人力资源的合理配置问题，成为海关建设和发展进程中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始终为大家所关注。
第二部分：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含义
给予我们的启示
有幸参加第二次理论进修班，较为系统地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受到很大启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阐述劳动价值论的内容时，通过对商品生产过程中各种具体形态的生产活动和凝聚在其中的人类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等的剖析，提出了生产商品的劳动二重性即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的概念。根据劳动二重性创造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的过程，深刻揭示了商品生产的价值规律，具体阐述了“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的价值”的丰富内涵。根据马克思的论述，决定商品价值量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有两重意义，一是决定单位商品价值量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二是决定一个部门同类商品价值总量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因此，不仅在每个商品上只使用必要的劳动时间，而且在社会总劳动时间中，也只把必要的比例量使用在不同类的商品上”（马克思语）。在学习马克思经济学理论，特别是关于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两重意义与价值量的决定的有关论述时，让人联想到，马克思关于“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的经济学原理，同样可以帮助我们认识和把握海关作为上层建筑领域生产社会公共产品的行政机关“劳动”的内在含义，并由此去探索推进海关机构职能的优化整合和人力资源合理配置的新思路、新切入点。
主要理由：一是生产社会公共产品的行政机关的“劳动”和生产商品的物化“劳动”，同样都是一定意义上的“劳动”。正如马克思所说：“生产劳动就是一切加入商品生产的劳动（这里所说的生产，包括商品从首要生产者到消费者所必须经过的一切行为），不管这个劳动是体力劳动还是非体力劳动（科学方面的劳动）。”海关从事的“劳动”，某种情况下也是“商品从首要生产者到消费者所必须经过的”其中的一个环节。二是海关的“劳动”同样具有劳动二重性即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的属性，同样创造使用价值和价值。海关事业中的具体劳动表现为各种复杂的岗位分工，还表现为各类不同的作业流程；抽象劳动在质上则是相同的，即人类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只有量上的区别（支出的数量或质量的差异）。三是抽象出劳动的实质，找出了一切劳动的共性方面，就同样可以用劳动过程中人们使用时间的多少来反映量上的区别，用一定条件下平均应当使用的时间来衡量其质的差异，那么就同样受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中的规律性所支配。
这里所说的规律性，至少包含以下要素：一是从抽象劳动的定义出发，认识和把握各种具体形态劳动的共同属性。二是以“人类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过程中耗费的时间为计量单位，用人们使用时间的多少来反映各种劳动量上的区别。三是以“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必需的劳动时间”即“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为评价标准，衡量各种劳动的价值量。四是以“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另一重意义即“必要的比例量”为主线，设定和整合各种劳动在社会总劳动时间中的合理的分配比例，以实现符合社会全部需要的生产。五是以耗费在商品生产上的人类劳动，必须“对别人有用”为目的，解决“商品在能够作为价值实现之前，必须证明自己是使用价值”，使这种劳动既对别人有用，又能够满足社会的需要。六是以时间的节约为核心，让这一“首要的经济规律”促使人们用最少的劳动时间生产出最多（当然包括质量最好）的社会需要的使用价值。
上述规律性要素其实是融合在一起、相互作用，影响着各种具体形态劳动的全过程，决定着它们的使用价值和价值，也同样适用于对海关工作的认识和把握。
其一，从抽象劳动的定义出发，我们就可以用“人类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来归纳海关所从事的各种“劳动”的共同属性。比如说：海关不管有多少种工作，一个人每天不管干什么工作，都只是“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一个人怎么样干工作只是“一定支出”过程中不同比例的分配；干多干少只在于“一定支出”的数量不同；干好干坏也只在于“一定支出”的质量和过程是否符合规律性的要求。可见从抽象劳动的角度来分析和认识海关的工作，诸多的“劳动”形式和内容都被共同的属性“合并同类项”了，虽然还有一定的量的区别，如“劳动”过程中耗用时间的区别、“劳动者”能力大小的区别、付出劳动后工作成效的区别等，但评价要素大大简化，也比较容易掌握了。而如果仍然从各种具体形态的劳动出发，分析评估海关的各种工作，既面广量大、纷繁复杂，又会因情况千差万别而使人难以把握。
其二，用劳动过程中消耗的时间作为抽象劳动的计量单位，为我们量化各种具体形态的海关工作提供了有效的操作方法。借助这样一个方法，我们不仅可以计算各种具体形态劳动的量，而且可以为进一步分析评估海关所从事的“劳动”的价值以及合理的比例提供依据。由此我们就可以用劳动过程中消耗的时间量化出一个人支出一定脑力和体力的多少，同样的劳动中不同的人支出一定脑力和体力的差异，一定的时间里对于不同形态和内容的“劳动”支出一定脑力和体力的比例等。
其三，“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意义运用于海关工作的实际，首先是为我们提供了衡量海关所从事的“劳动”价值的客观标准，同时为我们提供了认识和评价更深层次问题的依据。如高于或低于“社会必要时间”应该怎么评价，评价的结果应如何应用。还可以延伸到更多的方面，如：可以以此衡量具体人的工作水准，借以考察相关人的素质技能、工作态度和绩效等。当然，前提在于能够合理地论证提出海关所从事的各种劳动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
其四，“必要的比例量”对于海关所从事的“劳动”来说，涉及为了保证总目标的实现而设定的组织结构、机制体制，涉及各个劳动岗位的具体分工、职能定位，涉及机构设置、人员配置以及顺应发展的要求不断进行优化整合等。可以作为分析的依据，也可以作为整合的前提，还可以作为机构改革的具体目标。因为上述诸要素几乎都可以用“必要的比例量”来表达、来演绎。如：按照必要的比例量，某项工作在社会总体需要中所处的位置、应该占有多大比重，怎样进行职能定位，做好这项工作实际需要几个人，是否需要设立相关机构以及设立多少机构，对原有的机构依据什么来进行改革（整合）等等。都可以从“必要的比例量”中演绎出一定的结论。当然，这里同样有怎样科学合理地设定“必要的比例量”以及在动态中不断进行调整的问题。
其五，“对别人有用”所强调的是“耗费在商品上的人类劳动，只有耗费在对别人有用的形式上，才能算数”，对于界定海关所从事的劳动的价值有着直接的意义。海关所从事的劳动首先必须证明自己是使用价值，即“对别人有用”，不能“对别人有用”的劳动是无效劳动。而“对别人有用”更重要的是这种劳动的目标定向、社会意义和价值。作为担负为国把关、为民服务神圣职责的国家行政执法机关，我们的“劳动”格外要与全党工作的中心紧密相连，与全局工作融为一体，既要得到社会的认可、又为广大公众所接受，通过具体的成效显示其应有的地位和作用。如果最大限度地实现了“对别人有用”的成效，也就实现了自身的社会价值（即作为抽象劳动创造的价值）。
其六，时间的节约则是核心的价值取向，“社会发展、社会享用和社会活动的全面性，都取决于时间的节约”（马克思语），各种劳动所追求的价值外在表现都可以归结为时间的节约。时间的节约既是原动力，又是核心的目标追求。精简、统一、效能的原则和决策、执行、监督相协调的要求，以风险管理为中心环节等，实际上都是追求“时间的节约”的具体体现。海关同样需要寻求“在尽量少的时间里创造出尽量丰富的物质财富”。至少每个人在工作中要把有限的时间充分用于从事“对别人有用”的工作，而不是在珍贵的时间里无所事事、混日子；还要努力用尽量少的时间做尽量多的高质量的工作，不断提高工作效率，降低行政成本；更要根据“必要的比例量”在节约时间上下功夫，如：配置适量的人能够做好工作，就不要不计成本地要求增加更多的人；能撤并或不增加有关机构同样能承担相应工作，就不要保留或增加相关机构；可以合并或简化的职能，则尽量予以合并或简化；相关机构职能能够进行整合的下决心予以整合；包括提高人的素质技能、创新机制体制、强化绩效考核等，因为“一切节约归根到底都是时间的节约”。在从内在意义上体现节约时间方面，我们能够做的工作远不止于此。
可以说，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几乎全部可以引伸到对上层建筑领域生产社会公共产品的行政机关“劳动”的认识和把握，其中的规律性因素对包括海关在内的社会劳动或资源的分配同样具有基础性的调节作用。我们完全可以运用上述原理认识和把握海关工作的规律和特点，推进海关组织结构的优化整合、监管资源的合理配置，促进人的整体素质的提高，最终服从于时间的节约这一“首要的规律”，为实践现代海关制度第二步发展战略目标提供保障。
第三部分：运用上述原理推进整合配置需着力解决的问题
学习的目的在于应用和成果的转化。联系海关的实际，实现这一“转化”必须首先着力探讨解决以下相关问题。
第一，需要从抽象劳动的定义出发，进一步概括出海关不同层次的人们每天从事的各种不同性质、不同特点“劳动”的共性特征，进而才能探讨如何用时间来量化的问题。海关的工作虽千差万别，但都是人的脑力和体力的一定支出。以直属海关机关职能处室为对象，可否把一天的工作概括为信息处理、业务处理、政务处理、知识储备几部分（如有缺漏，还可以再增加）。所谓信息处理，通常为网上办公系统和内网信箱中每天更新的信息文件的处理；所谓业务处理主要是各业务岗位按照上级要求进行的日常具体业务和相关事务的处理；所谓政务处理，则是根据职能定位，有计划地从事有关整体性、策略性、前瞻性研究和实践的事务；知识储备主要指人们为适应发展的需要而不断进行的知识更新补充。这样以“人”的活动为主体的纵向概括，不同于通常以“事”为主体的横向排列，能够划分时间段，并以分别占用的时间计算各种工作的量。可能会有每天忙闲不均、时间不等的差异，但可通过横向比较或以一定阶段的情况为背景，取其加权平均值（阶段性变化比较大的，还可以调整平均值）。如果这样的概括总体上能够成立，就能为我们提供进一步分析分解的最基本单元。那么一个组或一个科的工作量的计算，则可以此为基础，相加或相乘就能得出一定的参考值。
第二，借助数学模型，求证出人们通常在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做好上述工作所必需的劳动时间。由于一个单位的人员总是存在素质技能上的差异，这种差异使得从事同样工作的人往往在同样的工作中耗用不同的时间，这就需要通过必要劳动时间的求证提出一个共同标准。一般情况下，求证做好上述工作的必要劳动时间，主要是通过人们从事同样工作的若干“个别劳动时间”的相互比较和进行加权平均来拟定相应的值。之所以要借助数学模型，是因为从个性上讲，需要分别求证人们做好某件事、某项工作、某岗位或某项业务流程工作、以至做好某部门（组或科）工作的必要劳动时间。按照前面概括的机关工作的共性特征，还应当求证一天当中各部分工作的必要劳动时间（如每天完成信息处理需要的时间，业务处理需要的时间，全天时间支配的结构等）。
第三，根据系统目标及其架构，科学合理地设定资源配置和优化整合的“必要的比例量”，并加以数字化、信息化。在商品生产领域，一种商品的价值总量，不是由该部门随意投入的劳动总量决定的，而是由该部门为了满足社会对它的使用价值总量的需要而按比例投入的社会必要劳动总量决定的。那么在海关工作中，我们为实现系统目标而进行的资源配置等方面的实践，也必须体现“该部门为了满足社会对它的使用价值总量的需要而按比例投入的社会必要劳动总量”的内在要求。这里所讲的“内在要求”正是“必要的比例量”的内在含义。根据这个含义，无论是设定机构、定位职能，还是配置资源，首先是为了“满足需要”，而且是“对别人有用”的需要；然后是“按比例”，而且是“必要”的比例；而是否“必要”则是由“时间的节约”这一首要规律决定的。这样的含义应当成为我们进行职能定位、资源整合的最基本原则。比如某个部门或某个科的工作，首先应当是整体工作确实需要和具有“对别人有用”的社会意义，然后根据“必要的比例量”，核定需要多少具备一定技能的人（尽管由于素质差异，可能需要增加或减少）。关键在于这里所说的“需要”不是凭人为的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源于“时间的节约”这一首要规律，依据大家认可的“必要”的共性标准衡量出来的，就使它具有了一定的必然性、权威性。根据这一“必要”的共性标准，如果这个部门的工作与另一个部门的工作有交叉或重复，那就应当考虑合并或撤消其中一个部门。如果某一个部门的工作在一个单位整体工作中所占份额很小，或者与其他部门职能相近可由其他部门代替，则应考虑撤消或合并这个部门。当然进行这项工作的前提，是科学地设定或审视调整系统目标，根据系统目标，确立合理的体制架构，据此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第四，运用学习探索和联系实际的初步构想，设计制定比较可行、便于操作的具体思路和实施步骤，解决如何把前面的设想付诸实践。
一是从基本单元入手，采集相关数据。可考虑设计若干表格，按照前面所说的若干项目，分别采集有关的个别劳动时间、做好某项工作正常需要的总劳动时间、一天时间支配的比例等有关数据。还可以根据后续分析的需要，确定相关数据采集项目。
二是分析基本数据，设定相对合理的“必要劳动时间”。可借助数学模型（或公式），用加权平均的方法，进行计算和演绎。得出的数值应当是相对稳定的，但也应当根据年度、季度或阶段以及不同部门的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具体操作也不能是纯数学的，应当包括认真反复的论证或模拟试验等过程，然后提出相对合理的参考值。
三是通过“必要的比例量”的分析应用，从组成结构、相互联系、技术进步等方面考虑整体组合、资源配置、职能定位。主要是根据系统原理、风险管理、控制论等学科的基本要求，对机构的设立或撤并整合、职能的定位划分、人员的增减配置等作出评判。实际操作则应当从具体人从事的具体工作开始，进而延伸到具体科室部门，再到一个单位的工作以及职能定位，论证其与系统目标的关系，或在全局中的位置，演绎“必要的比例量”。
四是论证提出付诸实践的具体方案和步骤。可建立课题组对前面思路的可行性作进一步模拟论证，在此基础上提出整合配置的具体方案和操作步骤。按照现代海关制度第二步发展战略规划，通关作业改革后对各层级事权划分和机构职能整合提出的进一步要求，以及对全局工作的影响，拟着重探讨在直属海关层面上进行尝试的可行性。
当然上述工作远不是那么简单，可能还有好多没想到的问题，由于学习期间条件所限，只能作纸上谈兵。作为思路如果确有可取之处，也许依靠广泛的共识和大胆的创新，能够对某一方面的探索有所贡献，这也是构思本文的初衷。
探索运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推进海关机构职能的优化整合和人力资源的合理配置，对其他有关方面的实践也将产生积极的影响。一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经济学原理对于推动一个地方或单位技术的进步、效率的提高、事业的开拓，同样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二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规律性要求对于促进人的素质的提高和优胜劣汰机制的形成，建设高素质的干部队伍，也有十分重要的指导作用；三是运用该原理中的科学方法评判劳动的价值量和必要的比例量时，通过对人的差异、部门差异的直观反映，改进干部考核、班子考核的评价体系以及考核结果与报酬分配的合理挂钩等，也有直接的意义；四是联系实际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指导实践，更能促使我们更新观念，学会透过现象把握事物的本质和发展演变的内在规律性；五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作为我们认识和变革现实的科学依据和方法论，我们更应自觉地学习掌握和运用于现实的改革与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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